凉薄xr

非著名甜文写手.

【0.5x晚宁】人生不可逃

*人物是肉包的,ooc是我的

*是刀子,没什么连贯性,只想自己写的爽

*小学生文笔

*标题不知道写什么就不写了

踏仙君笑盈盈的打开水牢,但在看到里面景象的那一瞬间,他的面上仿佛覆了一层冰霜。

楚晚宁靠在墙上,面上没有一丝血色,双手溃烂,尽是血污……

“谁干的。”

看管水牢的珍珑棋人恭敬的说道:“是皇后娘娘。”

他站在那里没有动,让人叫来了皇后。

宋秋桐俯着身子道,“阿燃,我去看望他,却被他一通鄙薄。楚宗师他让我滚出天牢,且言语间多有侮辱,他不但骂我,还连着陛下一起责骂,我当时是气不过……我……”

踏仙君拉起宋秋桐,“你做的很好,言语不干不净之人,就当如此对待。你罚的轻了些,若是他下回再出言不逊,大可断了他的十指。”

宋皇后得了踏仙君的夸奖,露出一个像极了师明净的笑,“阿燃,你从阴山回来辛苦了,我去给你做些吃食。”

踏仙君点了点头,宋皇后退了出去。

楚晚宁一直在昏睡,在睡梦中他也紧蹙着眉。踏仙君走近,解开了他的禁制,伸手一捞便把人抱了起来。

“叫太医去红莲水榭。”

老太医弓着身子给楚晚宁擦拭手上的血污,已经好多天了,有些血已经成了血块干在伤口上。楚晚宁已经开始发热了,他无意识的想抽回手。

“药呢,止疼的药怎么还没好。还有你这个老东西,他是本座的师尊,你不会轻一些吗!”

老太医跪下磕了几个头,连忙求饶。楚晚宁这会儿正难受着,踏仙君也没有心思去杀人,“滚过来好好治。”

过了一炷香的时间,宫女哆哆嗦嗦的端来了止疼药,踏仙君接过就想给楚晚宁灌下。

“咳咳咳。”

药都被咳了出来,“好烫……”

踏仙君蹙起了眉,“不会弄凉了再端进来吗?滚出去!”

耐着性子给楚晚宁喂下了药,太医已经开始拔荆棘刺了,荆棘刺带着血肉一起拔了出来,药效还没开始,楚晚宁靠在踏仙君怀里疼的闷哼了一声。

老太医细细的给楚晚宁包扎好,抹了一把额上的虚汗。

“陛下,宗师手上的伤需要每日擦药。且手伤成了这样,想必宗师已经多日不曾进食了,近日给宗师吃着流食,少吃多餐。”

听着老太医的话,踏仙君的心里漫延出一种很复杂的情感,他不知道这是什么感觉。只是抬手把楚晚宁的碎发挽到耳后,然后在他额上轻轻一吻。

楚晚宁睁开眼,看着熟悉的大床。还在发热的身子让他的意识有些迟钝,过了好久才反应过来,是踏仙君回来了。

他轻轻动了动身子,踏仙君却把他揽的更紧,踏仙君拍了拍他的脊背,“不疼了,不疼了……”

然后他才迟钝的感觉到了疼,指尖的腐肉已经被剜去,止疼药的药效早就过去,纱布也已经被染红。

踏仙君睁开眼,攥住了他的手腕,“别动,本座给你换药。”

楚晚宁低下头看着那个正在给他换药的帝王,他的神情很认真,动作也很轻柔。

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炽热,年轻的帝王抬起头,“本座亲自给爱妃上药,不用太感激本座。”

果然还是这样……

换好了药宫女就端着粥进来了,只有小半碗。楚晚宁试着自己端起碗,却险些洒了一床。

踏仙君接过,一勺一勺的喂给了他。他饿了三四日了,胃里难受的紧。

他轻轻抿了抿唇,目光扫过已经空了的碗。

“你好几日没进食了,不能吃太多。”踏仙君道。

手指受伤碰不得水,好多事也不方便做。踏仙君占有欲很强,不肯让别人碰楚晚宁,便搬来了红莲水榭,事事都亲力亲为。

过了好些日子,手上的伤口开始愈合,不知道哪又出了事。

晚上踏仙君抱着楚晚宁,“本座要出去两日,这两日你不许出红莲水榭,有什么事……让刘公做。”

第二天醒来,另一半床榻已经凉了。

“师尊……”

楚晚宁正坐在书桌前看书,听到声音猛的抬起头,“薛蒙……你怎么——”

薛蒙拉起楚晚宁的手,“师尊我带你走!”

楚晚宁的灵核已经碎了,没办法用灵力。薛蒙一边护着楚晚宁一边躲着那些珍珑棋人,费了好长时间才到山门口。

还没来得及出山门。

“萌萌,来堂哥这怎么不提前打声招呼呢?”

踏仙君站在山门口,面上带着阴恻恻的笑。

“萌萌这是要把本座的——楚妃,带去何处?”

薛蒙听到“楚妃”二字睁大了双眼,身体因为气愤而有些颤抖,“墨微雨你这个畜生!”

两人很快就打成了一团,薛蒙虽沉淀了几年,但依旧敌不过操控着珍珑棋的踏仙君。

楚晚宁冲进战局挡在了薛蒙面前。

踏仙君没想伤他,及时收住了手,自己因为反噬而呛出了一口血。

“当真是个好师尊,当初你为了让我放过他,甘愿被我囚禁,这会儿你为了救他,甘愿付出自己的性命。”踏仙君笑着,“那我呢!我和师昧呢!我们就不是你的弟子了吗,你渡尽天下人!却唯独不渡我和师昧,楚晚宁,你好的很。”

踏仙君已经失去了理智,越来越多的珍珑棋被他召唤来。

楚晚宁推了一把薛蒙,“快走,不要回来。”

“师尊!”薛蒙被赶来的梅家兄弟带走了,在走之前,他看到踏仙君掐住了楚晚宁的脖子,红着眼睛说:“你是不是欠?”

薛蒙已经不是一个孩子了,他知道踏仙君这些年都对师尊做了些什么……

红莲水榭的纱帐里伸出了一直苍白无力的手,那只手攥住了纱帐。

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撕裂了,手上尽是血污。

另一只大手抓住了这只手,十指相扣。

踏仙君凑到楚晚宁耳边,“你再恶心我你也是我的妾,是踏仙帝君的楚妃,你注定要和我过一辈子。你永远也别想逃,永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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